2020中國汽車論壇 | 曹斌：本土化軟件賦能中國汽車品牌力

2020年8月13-15日，“2020中國汽車論壇”在上海舉行。該論壇由中國汽車工業協會(CAAM)主辦，并得到世界汽車組織(OICA)和世界經濟論壇(WEF)的支持。本次論壇的主題是“新變化、新挑戰、新理念——引領中國汽車工業新征程”。緊扣時代脈搏，尋求突破，緊緊圍繞“十四五”規劃，掌控宏觀產業形勢，分析全球汽車產業發展趨勢。8月14日下午，東軟睿馳汽車技術(上海)有限公司總經理曹斌在分論壇上發表了“提升中國汽車品牌競爭力”的主題演講。以下為演講實錄:

曹斌:劉老師，謝謝你把我們放在最后。當我第一次收到邀請時，我非常緊張，因為作為一家技術公司，尤其是一家軟件公司，邀請我們參加汽車和品牌論壇。我就在想，是不是主管部門誤會我們了，技術沒做好。先說品牌。后來我逐漸思考這件事，以及其中的延續性。我們正在逐漸弄清楚，在當前的時代，軟件和汽車品牌之間的相關性和引爆點在這個時間點上發揮著獨特的作用，這確實是可能的。

前不久有一個現象級的品牌圈事件，恒大。恒大連續發布了六款車，我在汽車行業也一直特別關注。我也一直在收集恒大的六款車型的資料，因為它們的外觀確實讓人眼花繚亂，有很多詞來形容這些車型。我們回憶恒達汽車的時候，只記得它的名字，恒馳1，恒馳2，恒馳3，恒馳4，恒馳5，恒馳6。這是我們做過的最好的事情。只有這件事我記得是確實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恒大事件促使我進行了大量的思考，是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在那個時候，在一個汽車起點非常好的行業，突然每個人都可以意識到與汽車品牌使用相關的所有關鍵要素，包括外觀、性能、騎行體驗、舒適性，包括非常困難的生產制造體系、高端供應鏈體系、未來服務體系，這些都是最關鍵的要素，它可以用錢買到，這在過去的100年里是非常困難的。

當我們重新思考這件事的時候，我在這樣一個時間點反思，包括我的朋友圈在交流這個話題的時候，我也在經歷。在這個時間點上，建立一個品牌真的非常困難。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時代，但實際上是一個很不好的時代。我們有非常多媒體的手段，我們可以使用自媒體手段，我們可以拍攝廣告片。很多企業廣告片并不遜色于好萊塢大片。我們有很多手段比如網絡名人、自媒體、直播等等來打造一個品牌，但是當我們看到這個產品的品牌特征時，同質化是一個永遠繞不過去的話題。

“因為我特別喜歡車，幾年前我看到了BWM高端M7系列的最后一臺12缸發動機，它的性能是百公里每秒三點多一點，百公里3.7秒是一輛相當不錯的車。”。現在特斯拉還有蔚來，肖鵬很容易進入三秒或者四秒，一輛車20多萬到30萬。之前版本的modle3 Performance的初始性能為4.1秒。后來發布了一個升級包，可以花2000美元升級0.5秒。以前在業內，說到7秒以內，提升到零點幾秒是很重要的，但是特斯拉一個軟件發布就可以提升到0.5秒。在4秒的范圍內，已經有多余的表現了。還有其他的新車，大部分在行駛平順性、懸掛系統、駕駛體驗等方面都處于過剩狀態。未來，在這些領域建立新的品牌價值時，我們過去長期努力的所有東西都變得同質化，很難構建這樣的差異。我們正在思考新的方向，軟件可能確實會在品牌過程中發揮更新的作用。這個角色是不斷迭代和創造復雜的人機體驗，…在開放式創新體系下，hich一直給客戶帶來新鮮感。

其實我們看到這些問題，和幾年前或者幾十年前手機領域的變化很像。這也提醒我們，在現代轉型的時代，我們過去也經歷過。

人們最常談論的話題正面臨一場百年不遇的重大變革。這句話我們在過程中說了很多年。大約七年前，我們也在接待許多國際汽車公司的訪問，因為我們在汽車軟件公司工作。當時我們就覺得他們的焦慮程度挺高的，而且中國的行業還在發展過程中。當時包括豐田，歐洲的一些龍頭企業，他們的高管都挺著急的，跟我們討論軟件，包括互聯網，包括平臺，寶馬全球SVP在小會議室交流的時候，你們以后是大公司，我們是小公司。我說我真的看不懂。他們說你只要做軟件，就是做平臺的大公司。“因為未來的汽車可能看起來和手機一樣，只要做平臺的公司，你去找谷歌，他們做軟件，他們做平臺，最后所有做手機的都要跟著他。”。那種時間點的恐懼感在這些年里逐漸放松了一點，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汽車領域顛覆互聯網的技術似乎不是特別容易，因為汽車領域涉及的知識體系涉及到制造的難度、零部件集成的難度、產業的規模，這里面有相當多的knowhow是真正難以顛覆的。

今年到了這個時候，焦慮感發生了突變。比如關于大眾軟件危機的問題，過去公司發現這個時期還有時間，就開始組建自己的軟件團隊，3000人，5000人，甚至更多。久而久之，我發現一個3000人的團隊非常容易建立，3000人做一個好的軟件非常難。軟件、創新、互聯網技術和汽車行業在未來的什么時候會融合在一起？告知是否擔心對品牌建設有什么影響？

如果現在是技術動蕩時期，這是我們所處階段的示意圖。回到汽車領域，我們有一項非常重要的技術，并創造了一個全球第一的企業，博世的電噴技術。這項技術是博世在50多年前建造和發明的，但現在仍在使用，仍然有一個世界領先的問題。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創造，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投資，創造一個產品在市場上獲取利潤，這已經有50年了。現在的技術越來越短，尤其是電氣化、智能制造、自動駕駛等領域。許多前一年的技術將在今年消失。

去年還能用的控制器今年可能用不上了。這個時間段從過去的50年縮短到5年，3年，或者2年，這是一個非常快的迭代過程。在這種背景下，我們發現各個汽車公司在許多技術分支，無論是智能還是聯網，都存在顯著差異，尤其是在自動駕駛方面。從歐洲到美國，許多汽車公司在采用的技術路線、使用的軟件、結構和設備的數量上有很大差異。正如我們所看到的，有許多分支，許多企業在這條道路的盡頭消失了。一些企業也可能在這個位置消失。未來這些技術路線最終統一的時候，會是哪一條？“我們現在真的清楚了嗎，最終勝出的技術就像當年的安卓一樣統一？”。在這個時間點上，微軟的Windows系統，英特爾的Meego系統，三星的手機系統都消失了。

這個時間點恰恰是研發成本相當高的階段。我們很多新生力量沒有足夠的錢造一輛100億的車，現在也是這樣。很多汽車公司由于大量的內部設計研發，研發成本非常高，一旦到了后期，所有的成本都可能變成無聲成本。

我們經常用手機做類比。過去，當諾基亞在手機領域失敗時，諾基亞總統說，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最終我們失敗了。這告訴我們什么？在產業轉型的時候，在技術的架構和整個產業環境發生深刻變化的時候，很多事情的對錯面是顛倒的。“過去，我們認為我們在做正確的事情，但現在我們可能在做錯誤的事情。”。“以前可能在投資方向上投入很大，現在反過來了，不應該投資。”。就像李老師開頭說的，越著急越慢。現在，隨著你更加努力地工作，在許多領域犯錯誤是可能的。在這樣的技術體系轉換中，產生了所謂的混亂和困惑。

轉型的總體方向。如果參照手機的環境，會發現轉型的最終結果是越來越開放，整個行業更加充分的協調。就像蔚來花了五年時間打造高端品牌一樣，蔚來是在比特斯拉大得多的環境中創建的，在那里可以采購最好的發動機、電機、電池，而與特斯拉合作時，你需要用18650來制作自己的電池組。這個行業提供了技術和技術平臺，逐漸降低了創新的門檻。制造高水平車輛所需的研發成本實際上大大降低了。

手機也是如此。小米手機里很多關鍵部件，從芯片到操作系統再到攝像頭，都不是他做的，還有相當一部分高端企業，包括玻璃，都是一些高端企業提供的。只要融合創新，在人機交互領域，客戶使用最細微層面的創新就能維持一個品牌的發展。

讓我們回到剛才諾基亞的情況。在2008年的巔峰時期，諾基亞的品牌價值為550億美元。目前，諾基亞手機品牌大致相當于Jio，一家當時沒有小米的公司。正是這種技術變革和軟件架構，帶來了行業內大量細致的分工。很多細分領域提供了高質量的組件。由于這些工具、軟件和平臺，創新的門檻大大降低，許多新公司誕生，許多老公司迅速衰落，所以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時代，也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時代。因為在過去，許多國際品牌基于常年制造和專有技術建立了一個存在了數百年的品牌，但在技術變革期間，像諾基亞這樣的公司可能會突然崩潰。

中國正是在利用軟件平臺技術為開放式創新營造最佳環境。過去歐洲的公司都是建封閉式企業，因為很多行業都很大，可以持續投資。在中國，大約有100個汽車品牌，幾十個知名企業，都不是很大的規模。幾乎不可能像歐洲公司那樣，從零開始或者在國內建立所有的技術，把每一項技術都做得特別好。另一方面，在這種競爭環境下，越是需要開放的創新體系，越是需要產業分工，越是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做好分工。你家解決好這個事情，你家解決好電機，你家解決好電池，你家解決好軟件，你家解決好攝像頭，讓我們整車企業用好的產業平臺，用優秀的創新驅動這個市場。未來中國品牌有可能大幅減少，有可能維持大量品牌。每個品牌都應該有特定的細分市場。這種情況可能存在。

特別是我們看到，開放環境下需要的最關鍵的驅動力是朋友圈。硅谷有硅谷高科技產業構建的朋友圈，歐洲有汽車公司和零部件公司構建的朋友圈。在上海等嘉定區，我們有自己的朋友圈，邊上是蔚來，隔壁是芯片制造的地平線，馬路對面是SAIC軟件中心。這樣一個體系已經形成，隨著這樣一個體系的不斷發展，我們會更加清晰地明確分工結構和體系框架。

在這種背景下，在汽車工業協會的系統下，我們建立了一個汽車技術軟件生態委員會，該委員會使用技術…al軟件要構建一個明確的產業分工結構，包括誰做芯片，誰做系統，誰解決自動駕駛問題，誰解決車聯網問題，什么做一個整體的人機交互體驗界面，正是需要這樣的分工，才使得我們建立了一個技術軟件聯盟。

東軟睿馳有幸擔任首任輪值主席。東軟睿馳剛剛介紹了我們過去對軟件的關注，同時也為新的四化建設我們的核心技術。最重要的一點是下一代NeuSAR車載技術軟件開發平臺。

這是NeuSAR技術軟件的一個基本要素。我們兼容歐洲AUTOSAR標準，面向新SOV架構，作為面向中國本土汽車企業的軟件開發工具鏈和開發平臺。它可以支持自動駕駛、車聯網和新能源應用的發展。

支持aCora和cCora以及相應的工具鏈，與當地眾多企業進行深度合作，將他們的需求融入到產品中。不僅僅是技術軟件，我們也在和當地公司合作，打造自動駕駛生態軟件包。今年，該軟件包已經在SAIC通用汽車50E300車輛上實現了L2級別的自動駕駛。所有組件均為國產，并支持各種底層芯片，支持主機廠商在軟件包上定制定制化的感受。

說了這么多，希望在新的環境下，和同事們建立一個新的生態朋友圈。Xi達達還表示，關鍵技術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中。核心軟件和圍繞軟件的生態是最難替代的核心技術，希望和汽車企業在這個方向共同努力。NeuSAR 3.0將于今年11月在廣州發布。歡迎領導和專家到現場指導。謝謝大家！

(注:本文根據現場速記筆記整理，未經演講者審閱。)

標簽：恒馳發現特斯拉蔚來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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