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祖:當代中國電動汽車產業大發展靠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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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1900/1/1 0:00:00

當前，中國電動汽車產業的大發展有賴于改革，我們對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的改革充滿信心和期待。

全球電動汽車仍處于一個普遍的過渡時期。近日，世界著名的特斯拉車型s在美國三度燃燒，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多討論。作者問我，為什么特斯拉也被燒毀了？我說，目前全球電動汽車仍處于過渡時期，安全問題也在改善。盡管特斯拉是一款先進的電動汽車產品，但它離不開轉型時代的應用平臺，也無法從根本上得到保障。國內外許多電動汽車都被燒毀了，所以這并不奇怪。

在這里，我想描述一下轉型時代電動汽車的形象，正如英國著名作家狄更斯在《雙城記》一書中所說。他說：“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糟糕的時代；這是一個信仰的時代，一個懷疑的時代；

人們直接上天堂，人們直接下地獄。由此可見，電動汽車的發展前景非常好，但也面臨著各種風險，處于不斷的動態平衡之中。

為什么全球電動汽車仍處于一個全面轉型的時代？這是由于全球汽車行業正處于一個混亂發展的時代，尤其是需要對電源進行根本性的改變。同時，需要強調的是，這個過渡時代不是五年或十年，而是一個相當長的復雜、多變、無序的運行和不斷創新進步的時期，最終目標可能會迎來一個有電、有氫、有網的新能源社會的到來。

全球電動汽車轉型時代的主要特征是什么？

首先，電能正處于一個多元化的過渡應用時代。現在有很多新的能源，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種占主導地位的清潔和可再生能源，它仍在探索和應用中。事實證明，核能非常受歡迎，在日本核電站發生事故后，一直存在許多爭議。在許多發展中國家，燃煤發電主要用于發電。在某種程度上，電動汽車的污染已經減少，但污染已經轉移。因此，國際上對煤電清潔項目進行了很大的改進，使其清潔。

第二，電動汽車產品設計和制造的轉型。如今，電動汽車的設計和制造仍然缺乏經驗和實用性，大多是在傳統汽車的基礎上進行改裝。專業化和數字化電動汽車的設計和制造仍然缺乏，產品質量尤其是安全性和質量方面仍然缺乏一致性。在某種程度上，客戶仍然被視為實驗，這是我們不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

第三個問題是：動力電池的轉型，這是一個極其關鍵的核心問題。這里有兩個主要問題。首先，目前的鋰離子動力電池仍有很好的推廣潛力，主要是在安全性、能量密度、成本、壽命和質量一致性方面，這可以歸因于安全性。提高能量密度是最重要的，我們應該努力改進和升級它，使其達到適用密度的極限。首先，我希望盡快開發出新一代動力電池和新型高性能電池，這可以統稱為“熔化”。包括硫空氣電池和燃料電池在內的空氣電池正在世界各地高速發展，這將是從根本上提高電動汽車工業化水平的重大突破。

第四，大力提升傳統內燃機汽車的應用潛力。內燃機技術并不是終點，它還遠遠沒有挖掘出可以挖掘的潛力。例如，采用均質高壓稀薄燃燒技術的HCCI發動機，可以使用汽油、柴油和天然氣，節能減排效果相當好。除了這項基礎研究，還有許多其他創新，如輕量化、降噪減振、安全配置等。如果滿足智能化的要求，需要創新和應用多少重大科技工作。

第五，社會化輔助工程的應用轉型相當大。不久前，我參觀了一家公交車充電和更換電站。一臺可以同時容納10輛公交車，可以由機器人自動充電和更換。規模相當于2-3個藍色球場和4-5層樓高，相當壯觀。想象一下，如果全國所有的公交車都實現了電氣化，那么充電和更換發電站會有多大。此外，由于用電量的快速擴張，如果每個家庭都想充電，就有必要在供電和電網中實現智能化。在中國東部地區，發電站相對容易集中，而在西部地區，充電站很難安排。目前，無線充電項目已經在全球進行試點，電動汽車可以邊走邊充電，不需要停車，這是許多科技創新中的一個重大問題。

第六，消費者應用理念的轉變。電動汽車必須進入家庭才能取代傳統汽車，這需要更新許多汽車習慣和想法……

消費者。尤其是現在，電動汽車還沒有達到傳統汽車的里程數，應該盡可能節省空調，在寒冷和熱帶地區的應用也有限。它可能需要在冬季進行預熱，目前汽車價格仍然相對較高。它需要政府補貼，而且各地的補貼各不相同。所有這些都需要引導和改進，然后營銷服務現在不能使用4S店的方法。如何在營銷服務中實現真正的上門服務，讓每個人都能放心使用，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等等。

簡而言之，所有電動汽車都無法跳出這一過渡時期的框架，這是由電動汽車的發展規律決定的。然而，過渡期并沒有限制電動汽車的發展。在過渡時期，電動汽車的發展仍有許多巨大的機遇。誰抓住了機遇，誰就能推動電動汽車的大發展，誰就能決定自己發展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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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過渡時期，預計將抓住哪些重大改革任務？

第一，努力推進思想革命，實施頂層設計改革。建議在國家層面上以工業化路線取代示范技術路線。電動汽車是商品，應根據電動汽車的不同類型和技術成熟度采取不同的策略和戰術，以盡快提高電動汽車的水平和產量，達到規模化、市場化和商業化的要求，否則節能減排將無效。

工業化路線確立后，所有相關城市和汽車企業都應該提出可行的發展計劃，特別是關鍵核心技術項目，仔細審查和實施，并擴大應用規模，否則我們每天都會進行論證，跨國汽車公司每天都會在中國進行營銷，我們會把錢花在補貼上，而其他人會在營銷上賺錢。

重點推廣電動汽車的國家和城市應在國家統籌下建設創新驅動的公共服務平臺和創新產業集群，絕不搞同質化、低端化的“抱團”方式。國家補貼要補充到位，努力提升電動汽車創新驅動的技術水平和商業模式，將汽車推向新起點。

目前，有必要檢查示范城市有多少電動汽車在實車中行駛。據了解，一些城市有很多車輛停用，主要是因為電池和電池組的使用壽命不高，電池兩三年內不能使用。更換電池是不可能的，因為電池太貴了，所以它們已經停用了。請公布統計數據，以便每個人都能發現問題并努力改進。

第二，向建設世界上最大的電動汽車國家的目標進軍。中國有成為電動汽車大國的環境和條件，這一目標應被視為衡量汽車實力的重要因素。

從目前的角度來看，2015年計劃的50萬輛肯定會泡湯，但不要失去信心。從過渡的角度來看，我們預計2020年將達到500萬輛，并努力實現這一目標。但近年來，我們專注于為下一步的跨越式發展奠定基礎和創造條件。通過這種方式，預計到2025年將達到1000萬輛。預計當年汽車產量在3800萬輛左右，其中出口500萬輛，電動汽車占比26.3%，不高。因此，制定2025年1000萬輛電動汽車的產銷計劃，并將其與中國自主汽車品牌相結合，具有重要意義，這對發展中國品牌汽車的真正實力具有重要意義。

三是開展基礎研究、應用研究和技術研究。在以企業為主體的研發基礎上，國家應該加強與電動汽車相關的基礎研究和應用研究，因為許多高科技公司無能為力，在人力、資金、設備和時間上都有很大困難。因此，根據國際經驗，這個國家應該做出偉大的……

開展基礎研究和應用研究，對提高電動汽車技術綜合實力具有重要作用。如納米技術、激光技術、微電子技術、微傳感技術、超導技術、石墨稀釋技術、碳炔技術、量子技術、智能技術、機器人技術、軟件工程技術、云計算、大數據等，由國家統籌規劃，組織創新組織和機制，整合汽車前沿、高端、稀缺、跨界和核心技術的理論、知識和機制。

從改革理念來看，我們應該改革過去，每個人都在研發電動汽車，但它們之間沒有相互通風，缺乏共同性、共享性和共生性的機制。本質上，我們應該創新以電動汽車為中心的新型汽車產業建設機制和范式。

此外，可以想象形成一個“汽車谷”，即汽車硅谷。現在中國有很多工業“硅谷”，為什么不建立一個“汽車谷”呢？近日，奧巴馬訪問了美國芝加哥的阿貢國家實驗室，提出阿貢應成為美國新興的開發新能源、電動汽車和動力電池的研究基地，為美國新能源和電動汽車的發展做出新的貢獻。我們似乎仍然缺乏像阿貢這樣的電動汽車中心基地，所以我們應該集中精力建設一個“汽車谷”，成為組織和指導的基地，包括目前的內燃機汽車，并提供高水平的創新效率。

第四，先把混合動力車往上推。混合動力汽車、純電動汽車和燃料電池早已得到國際汽車行業的認可，但多年來，我們一直將成熟的混合動力汽車排除在電動汽車之外，甚至沒有補貼。這項技術相對成熟，基本上不需要新建社會救助項目，里程也不受限制。可以使用乘用車和卡車，這對節能減排具有實際效果。為什么它被擱置一邊，而支持卻太弱了？目前，許多汽車行業的知名人士都主張先推混合動力汽車。因此，建議國家將包括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在內的混合動力汽車列為重點產品，并在各方面給予支持，使其成為當代電動汽車的主流產品。

據統計，截至2011年底，全球混合動力汽車累計銷量超過450萬輛，其中豐田350萬輛，本田80萬輛，福特18.5萬輛。截至2011年底，美國有超過216萬輛混合動力汽車，日本有150萬輛，歐洲有45萬輛。2013年6月，全球混合動力汽車累計銷量超過570萬輛，而2011年中國新能源汽車銷量為5579萬輛，其中混合動力汽車2580輛，2012年為12791輛，包括11545輛混合動力汽車。混合動力汽車的銷量已超過1萬輛。到目前為止，混合動力汽車的累計銷量還沒有超過2.5萬輛。從上圖來看，發達國家的混合動力汽車發展迅速，與發達國家和地區相比，我們太落后了。

最近，“停車3分鐘并關閉發動機”的立法引發了爭議。眾所周知，當汽車空轉時，包括PM2.5在內的排放是最嚴重的。這個問題在發達國家早已通過啟停系統（S-S系統）解決，該系統既可用于內燃機汽車，也可用于混合動力電動汽車。需求量相當大，但我們在“抓大放小”的片面想法下看不起S-S系統，推廣力度太差。據說只有6000輛汽車。如果國家被納入標準法律法規，工作和服務更好，老舊車輛的改造也包括在內，那么每年干燥數百萬輛汽車是可行的。我參觀了博世在無錫的柴油發動機噴射系統企業，生產了200萬套s-s系統，面向中國市場。

近年來，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和環境條件的改善，純電動汽車得到了快速發展。在一定條件下，它們可以大規模應用，特別是在燃料電池的研發中。一些國家……

認為工業化可以在2015年實現。簡而言之，我們必須首先在當代發展混合動力汽車。它將是轉型期的代表性產品，但在不久的將來很可能形成多元化的電動汽車市場結構。無論誰能做到這一點，都將被允許做得更多。

第五，創造有利于電動汽車大發展的商業模式。德魯克，世界知名的管理大師，說：“21世紀不再是產品和服務之間的競爭，而是商業模式之間的競爭。總的來說，商業模式是企業創新和賺錢價值觀的思維邏輯，是現代企業公認的、經典的、最好的、共享的商業平臺。例如，沃爾瑪為什么成為世界500強？它受益得益于連鎖超市商業模式的良好應用。如果它成立一家百貨公司，它肯定不會成為“超市之王”。蘋果是IT行業發達時代的互聯網商業模式平臺，然后創新了移動互聯網，從而成為IT行業的“老虎”。如果它只適用于PC時代的商業活動，它肯定不會成為一種氣候。因此，商業模式是20世紀70年代出現的創新經濟學領域的一項重要發明。有人說電動汽車的充電和更換是一種商業模式，這是錯誤的。電動汽車的充電和更換只是一種技術方式或方法，簡化和庸俗化了商業模式。

從理論上講，電動汽車的商業模式可以被設想為一種生態、高端、智能、誠信、共贏的商業模式，并在此基礎上逐步形成系統、整體、前瞻的商業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