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揚：穩中求進，要對中國電動汽車有信心

2020年1月10-12日，中國電動汽車百人會第六屆年度論壇在釣魚臺國賓館正式舉行。本次論壇以“把握形勢，聚焦轉型，引領創新”為主題，繼續秉承“傳遞權威信息，廣泛討論，促進交流合作”的目標，試圖幫助業內人士梳理分析產業形勢，探討回應產業關切，尋找未來3-5年產業調整的方向和路徑。11日上午，中國電動汽車百人會副理事長董陽就中國汽車和電動汽車產業的相關內容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董陽相信，中國汽車一定會繼續發展；中國汽車市場將更加開放；世界汽車在中國的合作將增加新的內容。以前我們是為了市場，現在可以為了新技術的發展而發展。未來，世界汽車工業和世界經濟將從中國汽車和世界汽車的合作中受益，我們將做出自己的貢獻。以下為精彩嘉賓實錄，未經本人審核，已刪除。中國的汽車市場還是很大的。現在人們想知道中國汽車是否有市場。我覺得肯定有。首先是環境問題，我們正在改善它。沒有影響到世界汽車的發展，在中國也不會；至于能源問題，我覺得中石油和中石化以后會求我們的車多燒點油，不然生意不好做，中國的能源問題也不會影響中國汽車工業的發展。而且未來重化工業退出后，交通運輸消耗的能源比例肯定會增加，汽柴油不會是大問題。當然，我們仍然需要電力；再次，中國的交通擁堵問題是一回事，會在一定程度上延緩汽車的普及，但不會最終限制汽車的數量。世界上沒有，中國也沒有。還有共享汽車。現在大家都在說共享汽車，有數據。在中國，一輛共享單車可以代替7輛自行車。如果一輛共享汽車取代7輛汽車，中國汽車總量會減少嗎？我不這么認為。到目前為止，歐洲的一些大城市，包括加州，沒有數據顯示使用共享汽車會減少汽車總量，只會改變汽車使用結構。比如有時候開自己的車，有時候用共享汽車，甚至讓自己的車開2萬公里，然后賣掉。現在開一萬公里賣二手車，但總數至少十年不會受影響。準備做汽車的人，不要相信共享汽車會讓中國的汽車達到頂峰再走下坡路。中國的私家車數量實際上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中國汽車保有量在世界上的排名低于GDP。為什么？我們做什么呢中國除了2.7億輛社會汽車，我們還有1億輛摩托車和3億輛電動自行車作為交通工具。1億輛摩托車和3億輛電動自行車是怎么來的？這些人在30年前和40年前都騎自行車。全世界一度為中國是自行車王國歡呼，節能減排。現在大家都不歡呼了。我們做錯了什么嗎？我們沒做錯什么。有了電動自行車為什么還要蹬自行車？現在北京連農民工都不蹬自行車了，中國從自行車王國進入綜合交通。下一步，這些電動自行車和摩托車的相當一部分用戶也將升級為汽車。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財富的發展，人類節能、快跑的欲望不可阻擋。中國汽車市場發展空間巨大。2018年汽車市場開始下滑，2019年下滑幅度更大。發生了什么事？我不覺得我們做錯了什么，不是我的事，不是汽車行業的事，是社會經濟轉型，整個社會都在轉型。什么是經濟轉型？我說一句普通人的話，經濟轉型就是要慢下來。車轉彎要減速，不減速是不可能經濟轉彎的，而且過得又好又快。很多行業要減，企業要減，收入要減，很多人的經濟要受影響，影響了中國的汽車市場。而且我們現在不是有錢人買車，普通人也想買車，所以會受到很大影響。有錢人買車沒多大關系，而且我想告訴你，轉型之年靠轉型，調整之年靠調整。在中國汽車產業的調整中，我們總說中國的汽車產業是差散的，但是現在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很多沒有完全能力的企業開始退出。從全世界來看，我覺得中國汽車還是處于一個很好的階段。我和很多歐美日韓汽車行業的同行聊過，各有各的問題。美國汽車業已經開始衰落，我甚至認為特朗普的政策是在加速美國汽車業的衰落。因為現在全世界都在鼓勵電動的時候，他在撤火，取消自動駕駛委員會，放寬油耗限制，減少電動車補貼。我認為他正在做的是錯誤的。他是個房產中介，對汽車了解不多。歐洲、日本、韓國和美國都在加強與中國的合作。為什么他們在加強？是你突然變得對我們更友好了，還是我們突然變得更友好了？不是。因為未來世界汽車工業的主要發展將在中國。所有國家的發展和中國汽車的發展都需要我們的密切合作，所以我認為中國汽車工業的發展有非常好的未來。中國電動汽車產業的布局仍在加速。2019年，中國電動汽車略有下降。這個數字我現在就不說了。大約兩天后，汽車協會將公布確切的數字，我……和之前大家說的不一樣，多了好幾萬。應該說2019年比2018年略低。從高速增長到小幅下滑，中國的電動車到底怎么了？我覺得第一個原因是補貼退。根據我們自己的計算，總額下降了75%。以前每年下降20%到30%，可能不到或者在20%左右。去年下降了75%。而且從企業的角度——我當時是北汽集團的總經理——這個退已經跌破毛利了。有毛利，企業就會克服困難，多生產。如果沒有毛利，大家肯定會減少數量來減少損失。前幾天和一家從事電動車及系統研發的公司老板聊了聊。他說，下半年訂單下降很多，本該需要的東西都不需要了。我問他是生產收縮還是客戶收縮，他說主要是生產收縮。所以今年過度的坡退導致大家都沒有毛利，這是電動車增長停滯的主要原因，而且這種現象還會持續兩年左右。剛才有人問我，2020年中國會有多少電動車？我說2020年會增加，不是因為大家都能賺錢，而是因為雙積分卡在那里，我們不得不做。未來兩三年，中國汽車工業將按照雙積分的要求及其低門檻進行限產。過兩三年就有毛利了，我們會加大量。如果沒在企業工作過，可以問毛利是多少。如果你在企業工作過，你就知道，如果你有毛利，無論在臺面上有多辛苦，現金流都不會受到影響。沒有毛利，就不能多賺錢，也不能少賺錢。希望大家都知道這個問題。仍有許多方面的進展沒有放慢。從生產布局來看，我們正在進行各方面的投入。有可能中國在電動車包括電池方面投入的技術中心和人才已經達到世界第一的規模，我們研發的設備和人才幾乎吸引了全世界。我們在這些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進步，在技術上也取得了明顯的進步。目前動力電池成本下降到85%，能量密度提高了3倍。十年前全世界都提出電動車電池未來的目標是0.1美元/WHr，大家對這個目標什么時候能實現都不是很有信心。但是，應該說中國今年實現了這個目標。現在，你應該買電池，不是有牌子的，性能一般的，0.6元/瓦時，而是有牌子的，級別更高的，1元/瓦時。今天，我們已經實現了這個目標。對于安全和各方面都有非常好的創造。充電各方面也有進步，充電對安全有很好的作用。燃料電池汽車和電動汽車是互補的。未來城市的乘用車將主要是純電動汽車。這些城市之間的高速公路超載的卡車和長途巴士可能需要燃料電池來相互補充。不要說他們該不該上燃料電池。別擔心，這些都是非常不專業的評論。最后，我想談談電動汽車。到現在為止，大家能看到的成就也只是在電動車1.0時代，也就是取代傳統汽車。未來結合能源網，我初步估計可以為全社會節約10%左右的能源；這是2.0的時代，即電動汽車變成了低谷充電、高峰賣電，電網的浪費要穩定下來，應該可以節約全社會8-10%的能源；3.0時代，電動汽車利用其技術便利，不僅可以駕駛四輪車，還可以駕駛兩輪電動車和三輪電動車，提高了人們50%的交通享受，減少了汽車數量。這是3.0的時代。所以電動車還是要堅定不移的繼續發展。我們首先應該對中國的電動車市場有信心，對中國的電動車發展有決心和信心。現在很多人懷疑我們用補貼發展電動車。現在補貼沒了，我們是在潮水退去的時候裸泳嗎？我告訴你，不是，因為政府政策推動市場，市場推動技術，如果我們推動市場，市場不推動技術，我們就是裸泳；如果市場推動，市場推動技術發展，我們不是。中國在電動汽車的研發上，從前沿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自2009年市場化以來，中國的市場化極大地推動了技術的發展。在美國，電動汽車每五年會換一代，我們每兩年換一代。我們可以在2025年左右把電動汽車提升到世界水平，為世界電動汽車的發展貢獻很多自己的技術。二、2020年中國電動汽車最需要政府做什么？穩定，在政府所說的“六個穩定”中，就是穩定預期。我認為穩定預期需要穩定政策。百人會是一個非官方組織，我可以在這里呼吁。比如2020年的補貼，2019年下半年還是會執行，肯定比2019年花的錢少，但是不要再改了。已經虧了，讓大家再繼續一段時間。比如車購稅政策，快告訴大家，比如到2025年免費，到2030年減半，告訴大家一個穩定的預期。我們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來生產汽車。其他政策，包括停車費減半的問題，高速車輛優惠政策要落實，北京有停車費減半的政策。我在北京只找到一個地方實行這個政策，就是海淀醫院，其他地方我都假裝不知道。還有一個就是收費，這個需要一點點落實，怎么進小區，怎么進大院，怎么讓人用得好，用得方便，這些都需要落實。中國的電動汽車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未來有很好的前景。但是對于2020年，最重要的是政府要穩定政策，說該說的話，決定該做的事，這樣我們這個行業才能做好。2020年1月10-12日，中國電動汽車百人會第六屆年度論壇在釣魚臺國賓館正式舉行。本次論壇以“把握形勢，聚焦轉型，引領創新”為主題，繼續秉承“傳遞權威信息，廣泛討論，促進交流合作”的目標，試圖幫助業內人士梳理分析產業形勢，探討回應產業關切，尋找未來3-5年產業調整的方向和路徑。11日上午，中國電動汽車百人會副理事長董陽就中國汽車和電動汽車產業的相關內容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董陽相信，中國汽車一定會繼續發展；中國汽車市場將更加開放；世界汽車在中國的合作將增加新的內容。以前我們是為了市場，現在可以為了新技術的發展而發展。未來，世界汽車工業和世界經濟將從中國汽車和世界汽車的合作中受益，我們將做出自己的貢獻。以下為精彩嘉賓實錄，未經本人審核，已刪除。中國的汽車市場還是很大的。現在人們想知道中國汽車是否有市場。我覺得肯定有。首先是環境問題，我們正在改善它。沒有影響到世界汽車的發展，在中國也不會；至于能源問題，我覺得中石油和中石化以后會求我們的車多燒點油，不然生意不好做，中國的能源問題也不會影響中國汽車工業的發展。而且未來重化工業退出后，交通運輸消耗的能源比例肯定會增加，汽柴油不會是大問題。當然，我們仍然需要電力；再次，中國的交通擁堵問題是一回事，會在一定程度上延緩汽車的普及，但不會最終限制汽車的數量。世界上沒有，中國也沒有。還有共享汽車。現在大家都在說共享汽車，有數據。在中國，一輛共享單車可以代替7輛自行車。如果一輛共享汽車取代7輛汽車，中國汽車總量會減少嗎？我不這么認為。到目前為止，歐洲的一些大城市，包括加州，沒有數據顯示使用共享汽車會減少汽車總量，只會改變汽車使用結構。比如有時候開自己的車，有時候用共享汽車，甚至讓自己的車開2萬公里，然后賣掉。現在開一萬公里賣二手車，但總數至少十年不會受影響。準備做汽車的人，不要相信共享汽車會讓中國的汽車達到頂峰再走下坡路。中國的私家車數量實際上低于世界平均水平。中國汽車保有量在世界上的排名低于GDP。為什么？我們做什么呢中國除了2.7億輛社會汽車，我們還有1億輛摩托車和3億輛電動自行車作為交通工具。1億輛摩托車和3億輛電動自行車是怎么來的？這些人在30年前和40年前都騎自行車。全世界一度為中國是自行車王國歡呼，節能減排。現在大家都不歡呼了。我們做錯了什么嗎？我們沒做錯什么。有了電動自行車為什么還要蹬自行車？現在北京連農民工都不蹬自行車了，中國從自行車王國進入綜合交通。下一步，這些電動自行車和摩托車的相當一部分用戶也將升級為汽車。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財富的發展，人類節能、快跑的欲望不可阻擋。中國汽車市場發展空間巨大。2018年汽車市場開始下滑，2019年下滑幅度更大。發生了什么事？我不覺得我們做錯了什么，不是我的事，不是汽車行業的事，是社會經濟轉型，整個社會都在轉型。什么是經濟轉型？我說一句普通人的話，經濟轉型就是要慢下來。車轉彎要減速，不減速是不可能經濟轉彎的，而且過得又好又快。很多行業要減，企業要減，收入要減，很多人的經濟要受影響，影響了中國的汽車市場。而且我們現在不是有錢人買車，普通人也想買車，所以會受到很大影響。有錢人買車沒多大關系，而且我想告訴你，轉型之年靠轉型，調整之年靠調整。在中國汽車產業的調整中，我們總說中國的汽車產業是差散的，但是現在發生了重大的變化，很多沒有完全能力的企業開始退出。從全世界來看，我覺得中國汽車還是處于一個很好的階段。我和很多歐美日韓汽車行業的同行聊過，各有各的問題。美國汽車業已經開始衰落，我甚至認為特朗普的政策是在加速美國汽車業的衰落。因為現在全世界都在鼓勵電動的時候，他在撤火，取消自動駕駛委員會，放寬油耗限制，減少電動車補貼。我認為他正在做的是錯誤的。他是個房產中介，對汽車了解不多。歐洲、日本、韓國和美國都在加強與中國的合作。為什么他們在加強？是你突然變得對我們更友好了，還是我們突然變得更友好了？不是。因為未來世界汽車工業的主要發展將在中國。所有國家的發展和中國汽車的發展都需要我們的密切合作，所以我認為中國汽車工業的發展有非常好的未來。中國電動汽車產業的布局仍在加速。2019年，中國電動汽車略有下降。這個數字我現在就不說了。大約兩天后，汽車協會將公布確切的數字，我……和之前大家說的不一樣，多了好幾萬。應該說2019年比2018年略低。從高速增長到小幅下滑，中國的電動車到底怎么了？我覺得第一個原因是補貼退。根據我們自己的計算，總額下降了75%。以前每年下降20%到30%，可能不到或者在20%左右。去年下降了75%。而且從企業的角度——我當時是北汽集團的總經理——這個退已經跌破毛利了。有毛利，企業就會克服困難，多生產。如果沒有毛利，大家肯定會減少數量來減少損失。前幾天和一家從事電動車及系統研發的公司老板聊了聊。他說，下半年訂單下降很多，本該需要的東西都不需要了。我問他是生產收縮還是客戶收縮，他說主要是生產收縮。所以今年過度的坡退導致大家都沒有毛利，這是電動車增長停滯的主要原因，而且這種現象還會持續兩年左右。剛才有人問我，2020年中國會有多少電動車？我說2020年會增加，不是因為大家都能賺錢，而是因為雙積分卡在那里，我們不得不做。未來兩三年，中國汽車工業將按照雙積分的要求及其低門檻進行限產。過兩三年就有毛利了，我們會加大量。如果沒在企業工作過，可以問毛利是多少。如果你在企業工作過，你就知道，如果你有毛利，無論在臺面上有多辛苦，現金流都不會受到影響。沒有毛利，就不能多賺錢，也不能少賺錢。希望大家都知道這個問題。仍有許多方面的進展沒有放慢。從生產布局來看，我們正在進行各方面的投入。有可能中國在電動車包括電池方面投入的技術中心和人才已經達到世界第一的規模，我們研發的設備和人才幾乎吸引了全世界。我們在這些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進步，在技術上也取得了明顯的進步。目前動力電池成本下降到85%，能量密度提高了3倍。十年前全世界都提出電動車電池未來的目標是0.1美元/WHr，大家對這個目標什么時候能實現都不是很有信心。但是，應該說中國今年實現了這個目標。現在，你應該買電池，不是有牌子的，性能一般的，0.6元/瓦時，而是有牌子的，級別更高的，1元/瓦時。今天，我們已經實現了這個目標。對于安全和各方面都有非常好的創造。充電各方面也有進步，充電對安全有很好的作用。燃料電池汽車和電動汽車是互補的。未來城市的乘用車將主要是純電動汽車。這些城市之間的高速公路超載的卡車和長途巴士可能需要燃料電池來相互補充。不要說他們該不該上燃料電池。別擔心，這些都是非常不專業的評論。最后，我想談談電動汽車。到現在為止，大家能看到的成就也只是在電動車1.0時代，也就是取代傳統汽車。未來結合能源網，我初步估計可以為全社會節約10%左右的能源；這是2.0的時代，即電動汽車變成了低谷充電、高峰賣電，電網的浪費要穩定下來，應該可以節約全社會8-10%的能源；3.0時代，電動汽車利用其技術便利，不僅可以駕駛四輪車，還可以駕駛兩輪電動車和三輪電動車，提高了人們50%的交通享受，減少了汽車數量。這是3.0的時代。所以電動車還是要堅定不移的繼續發展。我們首先應該對中國的電動車市場有信心，對中國的電動車發展有決心和信心。現在很多人懷疑我們用補貼發展電動車。現在補貼沒了，我們是在潮水退去的時候裸泳嗎？我告訴你，不是，因為政府政策推動市場，市場推動技術，如果我們推動市場，市場不推動技術，我們就是裸泳；如果市場推動，市場推動技術發展，我們不是。中國在電動汽車的研發上，從前沿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自2009年市場化以來，中國的市場化極大地推動了技術的發展。在美國，電動汽車每五年會換一代，我們每兩年換一代。我們可以在2025年左右把電動汽車提升到世界水平，為世界電動汽車的發展貢獻很多自己的技術。二、2020年中國電動汽車最需要政府做什么？穩定，在政府所說的“六個穩定”中，就是穩定預期。我認為穩定預期需要穩定政策。百人會是一個非官方組織，我可以在這里呼吁。比如2020年的補貼，2019年下半年還是會執行，肯定比2019年花的錢少，但是不要再改了。已經虧了，讓大家再繼續一段時間。比如車購稅政策，快告訴大家，比如到2025年免費，到2030年減半，告訴大家一個穩定的預期。我們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來生產汽車。其他政策，包括停車費減半的問題，高速車輛優惠政策要落實，北京有停車費減半的政策。我在北京只找到一個地方實行這個政策，就是海淀醫院，其他地方我都假裝不知道。還有一個就是收費，這個需要一點點落實，怎么進小區，怎么進大院，怎么讓人用得好，用得方便，這些都需要落實。中國的電動汽車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未來有很好的前景。但是對于2020年，最重要的是政府要穩定政策，說該說的話，決定該做的事，這樣我們這個行業才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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